高一故乡的记忆作文《那人·那树·那老屋》800字 高一作文
故乡的歌是一只清远的笛,总在有月亮的晚上响起;故乡的面貌是一种模糊的怅惘仿佛雾里的挥手别离,别离后的乡愁是一颗没有年轮的树永不老去。
——席慕容
姥爷家有三间房子和一个院子,院子里种着一棵已有不少年头的桃树,姥爷很喜欢那棵树。
每次回家看姥爷,姥爷总是会坐在院子里望着那棵大大的桃树出神,偶尔会呢喃两句:“丫头,又能吃桃子了,呵呵。”那桃枝上又粗又深的纹路,像极了姥爷额头上的皱纹,小时候,天真的我还曾向妈妈借过电熨斗,扬言要把姥爷额额头上的“道道”熨平,熨不平,就尝试着帮姥爷抚平,哪知道这个叫“时光”的小丫头倔强的带着那里仍旧是一动不动,非要留下个印记,我问姥爷:“为什么抚不平?是不是因为老爷对他太好了,它也舍不得离开姥爷了?”姥爷开心的笑了:“傻丫头,是啊,姥爷爱它。它也赖着姥爷不走了。呵呵。”“呵呵,我也是,我也是,我也爱姥爷,我也要赖着姥爷不走。”说完,姥爷开心的抱着我去吃饭。我还清晰地记得,但凡有一点儿好吃的东西,姥爷总是先夹到我碗里,并说:”丫头,多吃点儿。“我对姥爷笑笑,然后把那块香喷喷的肉塞到嘴里,姥爷看我吃的香,露出了满脸的幸福和满足。
我爱吃姥爷种的桃子,又大又香,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那里面包含了姥爷对我的浓浓爱意,但我却讨厌桃子外面那层茸毛,每次我要吃,姥爷都是仔仔细细的洗去外面的茸毛,看我吃的满嘴蜜汁似的桃汁,又是幸福的微笑,我想这是应该没人会比他现在更幸福、更高兴、更满足吧。
随着清晨的第一声鸡鸣,第一缕炊烟升上天空,第一缕阳光射进老屋里,满是温馨。爸妈曾多次提出要帮姥爷收拾下老屋,却每次被姥爷拒绝:“收拾干吗,这屋住了一辈子了,还是老屋舒服,咱这屋冬天多暖和,不像那些新盖的屋子,一到冬天冷的跟冰窖似的,冻死人哩,不乱花钱,这屋挺好。”
就这样,姥爷坚持住这那排陪伴他和姥姥一辈子的老屋,现在的我学习也越来越忙,越来越没空回家看姥爷了,可每当想起小时候那段时光,总会有这么几句话回响在我耳边:丫头,回来了,看咱这一大树的桃子,可人不?今年你又能大饱口福了;丫头,常来姥爷家,姥爷家有桃子哈,呵呵。小时候的我不懂回报只是知道一味地肆意挥霍姥爷对我的爱,这么多年过去了,姥爷的腿脚也不怎么利索了,却还是十年如一日的待桃子熟后送来给我尝鲜。
我还是想再说一句,我依旧爱您,爱那棵曾让我大饱口福的桃树,那排充斥着姥爷对我各种爱的老屋!
高二口罩里也有情谊 关于疫情的作文《口罩里也有情谊 关于疫情的作文1200字》1000字
春风吹散了病毒,却吹不散那点点滴滴的情谊;春风吹走了恐惧,却吹不走漫天飞舞的樱花。一朵朵樱花散发出的清香,氤氲着全世界的心。
镜头一:漂洋过海的口罩
英国首相丘吉尔曾说:“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但是这次他也许错了。当疫情横扫中国时,一朵朵来自日本的樱花飘扬在中国的各个城市——那是中国最紧缺的口罩;当巴基斯坦还面临着百年不遇的蝗灾时,却举全国之力向我们送来了医疗防护服和口罩。还有各个国家的人民送来了真诚的祝福和帮助。
一个个“山川异域”的口罩,却送来了“风月同天”的国家情谊。
镜头二:温暖相赠的口罩
爸爸因体弱怕受寒生病,每年一到冬天他都会囤一大堆的口罩。今年也不例外。爸爸怎么也没想到他这个多年的习惯会在今年这个春节为全家解了围。当疫情爆发的时候,市场上的口罩奇缺,供不应求,甚至一只卖到了数十元。当别人为买口罩发愁时,而我们家还有很多剩余的口罩,加上几乎封闭不能外出,我们也不需要那么多的口罩。精明的妈妈劝爸爸把家里过剩的口罩都拿出去卖掉,这样还能赚一大笔钱呢。但是爸爸却沉默了。
一天中午,吃过饭后,我便回了自己的房间午休了,正当我沉睡在自己的梦乡里时,只觉得有人在使劲摇我的胳膊,我睁开眼,原来是妈妈,她一脸焦急地问:“你知道你爸去哪了吗?”“我爸?我不知道啊,怎么了?给他打电话呀!”“粗心鬼把电话落家了,出去干啥了也不说一声。”妈妈埋怨道。正说着,门“啪”的一声响了,爸爸回来了。
“你去哪了?也不说一声。”妈妈问的咄咄逼人。
“屋里闷得慌,我下楼散会步。”爸爸答的轻描淡写。
“人没丢,回来了,不就OK了!”我赶紧打圆场。妈妈不再追问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晚饭后,我打开门正准备下楼倒垃圾,隔壁王阿姨提着一兜水果对我说:“真巧,我正准备给你们送去呢,谢谢你爸爸送给我们口罩。”“口罩?”我疑惑地问。“对呀,你不知道吗?你爸爸中午给我们这栋楼的邻居们每家都送了几个,真是解了我们的燃眉之急呀!大家伙都说,真是远亲不如紧邻。”原来,爸爸中午出去是给邻居们送口罩呀!
一个个“斗金难买”的口罩,赠出了一段温暖的邻里情。
镜头三:爱在传递的口罩
清晨,我趁着楼下没人,一溜烟儿跑到楼下打篮球了。呼吸着良久未闻的新鲜空气,肆意伸展着四肢,仿佛体内又注入了新的活力。
但是好景不长,刚打一会儿,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小朋友,现在外边儿危险快点回去。”我猛地一收身,狼狈地收下了球,却没想到回头看见的竟是自己的同学晓宇,虽然隔着一层口罩,但我们却第一眼认出了彼此。
“你咋在这儿当志愿者啦?”我好奇的问。
“当志愿者蹭口罩啊!”他幽默地说道。
但是在社区工作的姑姑告诉我,社区本就口罩不多,一些捐给了低保家庭,一些送往医院,留给志愿者的就少之又少了。我的目光不禁地转移到他的口罩上:蓝色的棉布上到处都是深深的褶皱,两边的带也都被汗水浸出了圆晕。
“别贫啦。”我拍拍他的肩膀说,“你先在这儿等着我,我上楼取个东西。”我火速飞上楼去,找出自己藏的两包口罩送给了他。
“这么贵重的东西,你还是自己好好用吧。你的心意我领了。”小雨说。“咱们两个什么关系,拿住吧,别给我客气啦!”我强行的将两包口罩塞入他的衣服中。还没等他说完感谢的话,就接到社区电话走了。
次日下楼,发现社区所有的志愿者带着口罩竟都是我给小雨的款式。好奇地问一位志愿者,他们的口罩从哪里来,不出所料,是晓宇给的……
一个个普通无奇的口罩,却转赠出人们守望相助的“战友情”。
樱花本不精致,但拥簇在一起却形成动人的花海;口罩并不胜金,但汇聚在一起却形成比金坚的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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